糙汉包工头的掌心宠

半个月回家一次。那个时候父母在省城打工,爷爷奶奶在老家种地。她还记得,
每次回家的傍晚,爷爷总是站在村口等她。小黑狗在夜幕中围着她跳来跳去。大学去了省城。
寒暑假她要不去父母打工的地方待着,要不和同学找些兼职。再回老家的时候就少了。
奶奶从年轻时身体就不好。在大四那年暑假去世。只留下爷爷在老家独自生活。
逢年过节父母才会回去短暂待几天。林溪大学毕业时在心里暗暗发誓,
她一定要努力挣钱买房,接爷爷到城市里和她一起住。没想到的是,经过几年努力,
她回到了出生的地方。坐在开往樟树村的乡村公交上,她戏谑的抽抽嘴角。“樟树村站到了,
请需要下车的乘客依次下车。”公交车到站提醒响起,林溪赶紧起身,
略微吃力的提起行李箱,快步下车。此时正是八月,田里的稻子快要成熟,一片金黄。
天气很热,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。记忆中的小河依然蜿蜒流淌,阳光照在水面上,闪着光。
上次回家,还是过年。因为要值班,她就回来住了一个晚上。临走时,爷爷抓着她的手,
满眼的不舍。乡村公路两边正在修建一栋栋小楼。虽然天气炎热,工人却依然干得热火朝天。
行李箱的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哗啦啦响,引得工人们驻足观望。现在没到过年,
谁家外地打工的年轻人会在这个时候回老家来?周力安将停在马路边的货车开到院坝内,
指挥工人将上面的砖头卸下来。黑色T恤早就布满了灰尘,工装裤因为刚刚检查工地时,
不小心挂了一道大口子。“力哥,喝口水。”周尧从旁边地上拿起一瓶矿泉水递过来。
周力安伸手接过矿泉水,手指关节分明,掌心粗糙。他抿了抿嘴唇,嘴角紧绷,
汗水顺着额头滑下,在眉骨处停了一下,又流进眼睛里,让他微微眯起眼。他抬起手,
拧开瓶盖,动作利落粗犷。紧接着,他将整瓶水举到头顶,倾下来,
带着些温度的水流顺着发丝、脸颊和脖颈滑落,打湿了衣领。他甩了甩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