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电话里听妻子偷情现场!
比任何质问都更令人窒息。他就在外面。像一只耐心等待猎物踏入陷阱的蜘蛛,
静静地织着他的网。而我,已经清晰地听到了绞索收紧的声音。
第五章税务稽查的通知像一道催命符,彻底击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。
我像一只被逼到悬崖边的困兽,在绝望和恐惧的驱使下,开始疯狂地联系周扬。电话打过去,
永远是冰冷的“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”或者“正在通话中”。信息发出去,石沉大海。
那个标注着“Z”的聊天窗口,成了我单方面宣泄恐惧的树洞,没有任何回应。他消失了。
像一滴水蒸发在烈日下,干净利落,不留痕迹。这个认知带来的不仅是愤怒,
更是一种被彻底抛弃、独自面对深渊的冰冷绝望。
那个在酒店房间里对我耳鬓厮磨、说着露骨情话的男人,在灾难降临的第一时间,
毫不犹豫地切断了所有联系,把我一个人推到了陈默的铡刀之下。巨大的压力下,我病倒了。
高烧,呓语,浑身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。陈默请了假在家照顾我,无微不至。
他按时给我喂药,用温热的毛巾擦拭我滚烫的额头,熬煮清淡的米粥,
一勺一勺吹凉了喂到我嘴边。他的动作依旧温柔,眼神依旧充满“担忧”,可落在我眼里,
却像刽子手行刑前的最后怜悯,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“老婆,别担心工作室的事,
” 他坐在床边,轻轻握着我的手,他的手干燥而温暖,却让我感到一阵阵寒意,
“税务那边,我托朋友打听了一下,可能只是例行检查,配合好就行了。身体要紧,
先把烧退了。”例行检查?我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,心底一片冰凉。他演得太好了,
好到让我几乎要相信他的无辜。可那通冰冷的稽查电话,还有周扬的彻底消失,
像两根冰冷的铁证,戳破了他所有的伪装。我闭上眼,无力地别过头,
不想再看他那张戴着完美面具的脸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,身体在发烧,
心却像浸泡在冰水里。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,烧终于退了,身体依旧虚弱,
但精神上的折磨更甚。下周一去稽查局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