腐尸啃门玉佩藏咒
这刀便多了些异样——劈开腐尸头颅的刀身,竟慢慢浮现出几行篆书铭文,孙海辨认了许久,
只认出“清沅”“守义”四字,其余的被岁月磨得模糊。“子越,你来看。”孙海招手,
声音比往日沉了几分,“这刀跟着孙家传了三代,我爹临终前只说它叫‘守义刀’,
从没提过有铭文。上次劈那东西时,刀身烫得吓人,像是……认了什么东西。
”魏子越凑过去,借着晨光细看。刀身暗哑的钢色上,“清沅”二字刻得娟秀,
倒像女子手笔,“守义”二字则刚劲些,像是男子所书。
他忽然想起那夜白衣女子初现时的模样,心头一跳:“‘清沅’……会不会是那女子的名字?
”孙海摇头:“不好说。但这刀定和荒宅有关。我查了家里的族谱,祖上有个叫孙承武的,
是万历年间的武秀才,娶的就是苏州苏家的小姐。后来孙承武去京城告状,再也没回来,
族谱上只写了‘客死异乡,携刀归’。”“苏家?”魏子越皱眉,他虽在苏州长大,
却从没听过什么显赫的苏家。“我也问了府里的老管家,”孙海继续说,
“他说苏家是前朝的御史世家,后来犯了‘通敌叛国’的罪,全族被抄斩,
旧宅就是我们去的那座荒宅。”这话让魏子越背脊发凉。
他忽然想起高烧时的胡话——梦里总有人喊“苏御史是被冤枉的”,当时只当是梦魇,
此刻却觉得句句都有分量。更让他不安的是,拆纱布换药时,他发现伤口愈合得异常快,
连疤痕都快淡了,可周围却多了圈暗红焰纹,洗不掉,抠不脱,像用朱砂烙上去的。
“这纹路……”孙海见了也皱眉,伸手碰了碰,指尖传来微烫,“不像是外伤留下的,
倒像是符咒的印记。说不定是那东西缠上你了。”从那天起,魏子越的噩梦就变了样。
起初只是重复被腐尸啃咬的场景,后来梦里的白衣女子不再变成怪物,只是站在花海中,
手里举着半块玉佩,轻声说:“他们还在找证据……王家人不会让我们好过……”“王家人?
”魏子越醒后追问孙海,“苏州有姓王的乡绅吗?”孙海想了想:...